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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0~062(3 / 5)

各拿一锭银子,当作回礼给顾妹盼妹。

这些当然也被莫儒孟看在眼里,他已经看出苏碧痕不是什么好人家出身,好人家的男孩儿是像顾妹盼妹这样,被精细娇养,教导琴棋书画,见惯大场面的。若像苏碧痕这样长相凌厉的,也会透过修眉,让自己看起来温和顺从,若肤色太黑,还会扑点粉来掩饰。但苏碧痕是完全不梳妆的,垂髻上还只插了根成色不是那么好的玉簪。

但苏碧痕对姚双凤是好的,她每次来到折柳院,髮髻都很整齐,衣袍也干净,身上总是香的,看得出来是被家里男子照顾得很好的女人。

初步观察完后,莫儒孟试探的问了:「请问家主,能否让顾妹与盼妹行妻主礼呢?」

妻主礼是有名份的男子才可以行的礼,如果只是女人的玩物或者露水姻缘,是不能随意行此礼的。随意行礼表示放荡随便,青楼伎子才会随意行礼。之前折柳院的走廊上,就定时站着对客人行礼的伎子,一方面也是希望透过此举,得到过路女客的青睐。

并且,姚双凤不是那么在意规矩礼法的人,莫儒孟直称顾妹与盼妹,而非以夫婿来称呼他俩,也是在测试往后自己能否继续唤儿子的名,毕竟以他现在的奴隶身分,需要称呼家主的夫侍为夫婿,不能直呼其名的。

「好啊!既然是仪式就照着走一遍吧!其实大家都认识过就好了。」姚双凤没想太多,觉得都无所谓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

于是房顾妹、房盼妹,认认真真到姚双凤面前,在所有人的见证下,直直跪立在正厅,把手伸进绿色的外衣下襬内,隔着白色长裤,搓弄自己的阴茎。

两兄弟在第一次见到的苏碧痕,还有陆武与初四的目光注视之下,有点紧张,两隻手都伸进去搓了,还是半软不硬,撑不起一个高耸的帐篷。

顾妹的脸越来越羞红,盼妹则是急得都快要哭出来。

姚双凤见状忙出声安抚:「没关係的,别着急,就算不行礼也无妨。」说完还看向莫儒孟。

但是莫儒孟没对上姚双凤的目光,他紧张专注的看着两个儿子,他认为这仪式非常重要,关乎兄弟俩地位是玩物还是夫侍。

盼妹弄了半天,泪涟涟的说:「盼妹、盼妹是妻主的夫侍,是男子,将来是要侍奉妻主的……」他由下而上注视着姚双凤:「盼妹可以的,盼妹可以随时准备好伺候妻主姐姐……」他边说、边搓、边看着她,最后终于硬了,腰带以下的衣袍撑起了个不高但很紧绷的小帐棚,他用双掌交迭托在性器之下,将帐篷更加凸显出来。

顾妹则是抿着嘴,微微皱着眉,在衣袍下的手呈握圈状,隐忍着不发出呻吟,也把自己套硬了。

他把自己的性器托高:「贱侍房顾妹,今日踏进姚家门,自当以妻主为尊,服从妻主与主夫的教导,为姚家尽心尽力。」

然后才轮到盼妹:「贱侍房盼妹,会用心侍奉妻主,遵从主夫管教,叫盼妹做什么都可以。」

姚双凤虽然知道这妻主礼是尊弼国常见的礼仪了,但仍觉有点尴尬:「好了都行过礼了就起来吧!」

莫儒孟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,顾妹盼妹是被正式承认的夫侍。将来姚双凤若有生女儿,兄弟俩的下半辈子就不愁会被卖为官奴,做苦工到死了。

一般来说,他们三人的贞操锁钥匙,会于此时交给姚双凤,但折柳院的人带他们三人来姚宅时,就已经给姚双凤钥匙了,所以就略过这个步骤。

纳夫侍一般是没有行礼的,此番算是很体面、正式的进门了。

这边忙完,苏碧痕就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餐,莫儒孟自发的跟去厨房帮忙,双胞胎回房继续打扫卫生,初四和陆武都不会料理,所以就做些劈柴、洒扫茅厕、给土虱换水、清理鸡舍、把井水打去厨房水缸补满、收拾晾晒衣物之类的杂活。

至于姚双凤,待在二楼阳台,往下看着宅院内的男人们忙碌。就算她想帮忙,也只是打乱原本在干活的男人的节奏,他们会放下手边的事务,先来接手姚双凤帮忙的家务。

天色渐渐黑暗,陆武依序点燃宅院内的灯火,小院内现在灯火通明,从来没亮过的西厢房也亮了;厨房窗口飘出阵阵油烟,是苏碧痕起油锅开始炒菜;双胞胎将长袖折起,提着水桶出来,将脏水泼洒在院内地面,然后将繫着绳子的水桶丢到井内,二人合力慢慢拉起,才倒到清洗抹布的水桶当中。倒水的时后喷溅出些水花,双胞胎分别缩着脚,跳着、嬉闹着。

今日晚餐桌上十分热闹,原本的四方桌最多只坐四个人的,现在有六个(初四晚餐通常不一起吃)。

姚双凤一人占据一个边,右手边坐的是苏碧痕,左手边坐的是双胞胎,对面坐的是两个身体都已发育成熟的男人—陆武和莫儒孟—看起来蛮挤的。

初四本来都会在姚双凤身边侍奉:帮她夹菜、挑刺去骨或餵她吃饭,但她体力已经恢復不少,自己吃一顿是没问题的,所以后来都自己主动吃,让初四同时去吃他自己的那份。

姚双凤不太喜欢别人帮自己挟菜,尤其是沾过口水的筷子,所以她帮别人挟菜的时候,也只有在自己还没开始吃之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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